笑着说，“没少发情？幸亏给你带贞操带了，要不真被公狗上了，我都不知道。”

丽娜刚要开口道歉，但马上想到索伦之前的话，她只得咽下到嘴边的话，身体靠近索伦，在他的小腿上蹭蹭，身体趴在沙滩上，含住沾满沙子的脚趾舔舐。索伦盯着丽娜潮红的身体，和摇摆不停的屁股，嘴角微微扯起。

他牵着她来到森林边，索伦让丽娜自己咬着手中的狗链，双脚踮起脚尖蹲在沙滩上。

“这段时间，多观察狗的生活习性。我希望离开这里时，你可以变成一条真正听话的小狗。这个项圈，”他停顿了几秒，从裤兜里拿出一条黑亮的项圈。心形的金属吊盘上写着索伦的名字，背面是丽娜这段时间在笼子中插着尾巴的样子，“等训好了，就会给你带上。以后只要带上这个项圈，无论何时何地，都要立刻进入小狗的状态。”

丽娜艰难吸收着索伦的这番话，她隐隐觉得哪里不对，但又一想，如果拥有这个项圈，是不是就代表索伦不会不要她了。舌尖不自觉地舔着项圈上的吊牌，上面那个赤身裸体带着尾巴的样子，也不再那么让人害羞了。

“那都是后话了，”索伦在丽娜不舍的目光中，收起项圈。“这段时间会很辛苦，可以坚持住吗？”

她用力点点头，但一个耳光瞬间扇到脸上，丽娜没跪稳，摔倒在地。她委屈着看向索伦，但他只是在月光下慢条斯理转了转手指上的戒指，一个眼神都懒得给她。

丽娜哭着爬到索伦脚边，亲吻他脚趾的时候，低声道歉。“对不起……主人……贱狗错了……”太久没说话，嗓音沙哑。

“蠢货……”索伦的脸更黑了，他抬脚踩住她的头，脸颊在沙子上被左右摩擦。丽娜低声啜泣不敢乱动，她没想明白自己哪里错了。

“带上尾巴你是什么东西？！”索伦踩了一会儿，凶狠地问她。丽娜心里一沉，暗骂自己怎么那么笨，连狗都做不好。

“嗯？！你是什么东西！”见她不说话，索伦更生气了，脚用力向下压，丽娜的脸颊被粗硬带着沙粒的鞋底摩擦，窒息和疼痛中，她努力学了几声狗叫。
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索伦把脚拿开，他半靠在树干上，看着趴在地上的丽娜，缓缓挪动身体。她怯懦的眼睛快速瞟了他一眼，就摇着屁股爬到他的脚边。舔舐脚趾的时候，丽娜小声学着狗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