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高潮后的内壁变得更加柔软滚烫,性器毫无阻碍地飞快进出着,穴肉被反复撑开,又不知餍足的紧贴上来,性器的顶端死死抵着敏感区域操弄,刚高潮完的身体怎么受得了这样的刺激,秦颂哭得更厉害了,他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!
太过分了,怎么能这样呢?!
他骨头都要酥了,赵楚月放开了桎梏也无力再挣扎,她掐着他的腰将他一次又一次凶狠地撞向自己,性器把他里面饱含的水分搅弄出淫靡的声响,她居高临下看着秦颂眼泪纵横的脸,感觉自己心底里那股破坏欲又在熊熊燃烧。
太漂亮了,她捧着秦颂沾满泪珠的脸,沉醉地望着,她的哥哥,她这一生最爱的人,她的唯一,这张脸为了她哭,为了她笑,一切喜怒通通系在自己身上。
而秦颂无力察觉她的所思所想,他得拼尽全力才不至于被过量快感灌得当场晕过去,已然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呻吟,
“慢一点,啊!慢一点……赵楚月,你,呜……不行……”
他胡乱地哭叫着,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,赵楚月变得沉默起来,他猜测她或许也快要到了,动作变得缓慢而粗重,一下一下,穴肉完全违背主人的意愿,热情挽留着侵略者。
好痛苦,可他又好喜欢这种感觉,他在和自己血脉相连的亲生妹妹做爱,他喜欢这种禁断的关系,喜欢被侵入、玩弄,被征服的同时又在玷污她、占有她,两人手拉着手,一同心甘情愿地坠入罪无可恕的深渊,永不回头。
就要这样,就是要这样。
赵楚月要射了,他察觉到她退出的意图,不知道又从哪里生出一股力气,双腿夹紧她的腰不许她出去,拉着她的胳膊将她整个人拽向了自己。
“哎,不行,你先放开我,我要……”赵楚月慌了一瞬,想要挣扎,她知道秦颂一贯不喜欢她弄到里面的。
“不要,不许出去……”他不容拒绝地哑声说着,“射在里面,就射在里面,就像标记那样。”
赵楚月惊讶地看着他,秦颂用胳膊圈住她的脖子,毫无顾忌地吻了上去。
“你是我的,赵楚月,”他忘情地吻着她,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,“听到了吗,你是我的。”
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渴求和独占欲,这样近乎于宣示主权的话语进攻性十足的,赵楚月眼底里闪过一丝惊喜的神色,她眼眶微红,无比满意地回抱住他,加深了这个深情的吻。
“我是你的,哥哥,”她说:“永远永远,是你一个人的。”
她就着这个结合的姿势,将体液深深地射进他的体内,粘稠微凉的液体浇在内壁,秦颂也颤抖着在她怀里再次迎来了高潮。
黏腻的体液让两人紧贴的皮肤间一塌糊涂,但他们并不在意,只是紧紧抱着彼此平复呼吸,好长好长时间,谁都没有开口。
直到另一种诡异的感觉从下半身传来,还没有退出的性器顶端快速膨大起来,秦颂皱眉,不可思议地推了一下赵楚月,问:“你成结了,你是在易感期吗?”
赵楚月也懵了,结结巴巴地说:“没、没有啊,我没在易感期。”
“易感期之外不是不会成结吗?你…啊……”
结还在持续变大,好疼,秦颂痛苦地叫了一声,几乎瞬间疼出一身冷汗,赵楚月吓坏了,却也不敢动,心疼地捧着他的脸。
“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按理说的不会的呀,”她着急地解释,“我吃的药有副作用的,我都好几年没有过易感期了!”
“好、好,没事,你别紧张。”
秦颂冷静下来,安抚地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,说:“没事的,又不是第一次了,我坚持一下,一会儿就好了。”
赵楚月难过地抱着他,闷声说:“对不起啊……”
“又不是你的错。”秦颂笑笑,也不知想到什么,忽然叹了口气。
“如果我不是beta就好了,”他语气有些失落:“如果我不是beta,那我就能感受到你的信息素,可以安抚你,疏导你,我们之间也可以有一个真正的标记。”
“我以前也这样想过,”她低低地笑了一声,说:“我想你如果是oga,那我就能有留下你的理由了,我们或许会意外有一个标记,然后就有信息素吸引,然后或许你可能就再也离不开我,也不会想着抛下我了……”
她说着,又抬头看向他,“所以其实你看,哥,我在意的根本不是什么性别、信息素,我想要的只是你能一直爱我,我要我们永远在一起,永远都不要分开。”
秦颂微笑:“那不就是我们现在的样子吗。”
“对,就是我们现在的样子,”赵楚月抱紧了他,说:“我这辈子最想要的都已经得到了,除了你,我别无所求。”
秦颂沉默地望着她,好一会儿,觉得鼻子有些发酸。
“好吧,”他亲了一下她的眼睛,说:“我爱你。”
“我也爱你,哥哥,”她笑着说:“我特别特别,特别的爱你。”